隔过电话，杨牧都能听到她磨牙的声音。
当然，他也能听出她并不是真的生气了，只是发发牢骚，换一种方式表达开心而已。
“是因为睡眠不足是美容的大敌吗？”杨牧问。
“你也知道睡眠不足是美容的大敌？”凯瑟琳没好气道。
“当然知道，不然我也不会现在跟你打电话了，因为我这时候给你打电话——完全是故意的。”杨牧勾唇说道。
因为拿到降龙木，悬在头顶的死亡阴影消散，他的心情大好，又恢复到了之前玩世不恭的状态，故意逗她。
“…”
凯瑟琳眉头一挑，没好气道：“故意的，深更半夜，故意打扰一个女士休息，屠夫，我们友谊的小船翻了…”
“别急着翻，坚持一下，听我说完。”
杨牧笑了两声，解释道：“虽然睡眠不足是美容的大敌，不过以你的美貌，肯定不会受到任何影响的，因为你的美貌，根本不是外物能影响的，不光是睡眠不足无法影响，就连时间也无法撼动…”
咯咯！
凯瑟琳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她本来就不是真的生气，现在又听杨牧换着花样夸奖自己，一下子开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