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今天算你走运,有我嫂子帮你求情,下一次再犯到老子手上,我活剥了你。”秦守仁又踹了几脚,这才意犹未尽的停手。
花衬衫青年偷鸡不成反被暴揍一顿,恨的咬牙切齿,不过他也知道事不可为,灰溜溜钻上车,正打算先离开这里,然后找人修理秦守仁一顿。
这时,一个胖乎乎的人挡在车前,道:“等一下!”
赫然是朱会飞,这货也发现这边动静赶来了。
“干什么?”花衬衫青年哆嗦道。
“你打了我嫂子,我让你走了吗?”朱会飞张牙舞爪道。
“大哥,你朋友已经打过我了,他已经让我走了。”花衬衫青年面色煞白,哆哆嗦嗦的开口说道。
“他怎么打你的?”朱会飞问。
“他先打了我一拳,抓住我头发顶了我鼻梁,然后…”花衬衫青年把之前秦守仁的暴行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想要以此博取同情,让朱会飞放过自己。
然而,很快他就发现自己错了,因为朱会飞并没有因为他凄惨而放过他,相反一把把他拽下车,照着他脸上就是两拳,“你纠缠我嫂子,禽兽那家伙怎么打你的,老子要打双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