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卫也觉得不对劲,顺着舒奇的视线看去,只见是那个脾气不好又嚣张至极的富家子弟黎庚,于是脸也垮了下来。
他移了一步,挡住舒奇的身影,冷冷问道“你来做什么?”
“我来做什么?”
黎庚觉得好笑。
他扯了扯脖颈上的领带,迈着慵懒的步伐一步步走上前。
待与大卫一步之遥后,他突然侧过身子,一把抓住舒奇的手腕,接着宣示主权般瞟了一眼大卫,然后漆黑的眼眸灼灼盯着舒奇。
“我当然是来带我的女人回家的。”
他一字一顿,每一个字都像是一个鼓点一样,敲进舒奇的心里。
舒奇怔怔回望他,他逆光站立,阳光在他身上跳跃,手腕上的触感温热而令人心痒。
太过分了,舒奇低下头,垂下的眼眸在阴影里眨了眨,耳朵发烫,她嘴角牵起,笑得自嘲,又无奈至极。
明明霸道至极,不讲理至极,她什么时候是他的女人了,又什么时候同他有家了?
可是为什么心脏处还是会不可抑制地砰砰直跳起来呢?
“舒奇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人呢?”大卫见状不妙,赶紧也要拉舒奇的另一只手腕,“你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