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舒奇宽慰他道,“总会有办法的,这里做不了,我们就把妈妈送到省外去做。”
“这能行吗?”舒父担忧,他看向医生。
“其实转移的话,也会有危险,怕路上突发什么状况。”
医生公事公办的将全部可能性讲清楚,“但是在这里的话,只能做保守治疗。因此具体怎么操作,怎么决定得看你们家属了。”
医生说完便走,留下一脸慌神的舒父在原地愣神。
舒奇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父亲,像是一个丢了最心爱玩具而不知所措的小朋友。
从前的他,杀伐果断,走在前面,一直是她和母亲的最坚强的堡垒。
但是原来有朝一日,坚固的堡垒也会有裂痕,露出不为人知的,伤痕累累的另一面。
原来他们都老了呢,母亲会生病,父亲也不再像过往那样硬朗。
“爸爸,”舒奇拍了拍他的肩,“你一宿没睡了,现在赶紧去休息吧,妈妈我来照顾就好。”
舒父却摇头,“你照顾不好,还是得我来。”
“现在妈妈还没有醒,也不用我做什么,”舒奇努力去劝说,“所以你就先去休息吧,等妈醒过来的时候,我立马就通知你,让她第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