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谄媚，挤出殷勤的笑容。
肥婆遥遥望向方彤彤，皮笑肉不笑，冷冷道：“让这死丫头当着大家的面，跪下来，向我道歉！”
……
此言一出，方彤彤花容失色，娇躯微微颤栗。
她万万没想到，这肥婆竟然提出如此过分的要求。
这不是故意作践人么？
“黄太太，这样恐怕不太好吧……”张经理都有些犹豫。
“有什么不好的？顾客就是上帝，上帝让你跪，你就得跪！更何况……这死丫头竟敢嘲笑老娘，她今天要是不下跪道歉，老娘立刻打电话投诉，你们谁都别想好过！”
肥婆唾沫星子飞溅，气焰嚣张无比，仿佛将自己当成慈禧太后。
听到这番话，张经理急了。
如果肥婆真的投诉到总公司，不仅仅是方彤彤要受到处罚，就连她也会受到牵连。
想到这儿，张经理立刻变了脸色，扭头望向方彤彤，表情狰狞，咬牙切齿说道：“方彤彤，你闯的祸自己承担，千万不要连累大家！”
此言一出，在场其他导购小姐的目光，也都聚焦到方彤彤的身上，将她推上了风口浪尖的位置。
方彤彤低垂着脑袋，眼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