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你老公了?”
裴七月抬眼看他那一脸痞笑,顿觉自己真是多此一举。
“呵,十二针。”霍成骁漫不经心,把脑袋往后一仰,“我在军校的时候,立过一等功。那次磕破了头,也不过才缝了三针而已。”
他额头上有道浅浅的疤,竟是这样来的。
“原来你摔过头啊?”她轻嗤,“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
“有时候跟你交流很困难!”
“但我们在床上交流的很愉快啊!”霍成骁忽然直起身子,没受伤那只手猛地一拽,裴七月一下子被他禁锢在怀里。
她使劲儿动都挣脱不了,这男人一只手也能把她捆的结结实实。
“你放开!”她打他一下,“这是医院!”
他鼻尖蹭一下她头发,在她耳边低声笑:“就是医院才刺激……”
“霍成骁,你……”
裴七月竭力把“有病”那两个字吞回嗓子眼。
她知道跟他硬碰硬没用,只会适得其反,所以就来软的。
“你的手臂还有伤。”她轻声说,“活动大了,再把伤口崩开,得不偿失!”
“你这算是关心我吗?”他咧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