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金凤猛地一下拍他手背上。
“不清楚，”她继续说，“真的不清楚！”
裴金凤瞪了展鹏一眼。展鹏一脸无辜，只好保持沉默。
霍成骁冷冷看着他们。“刚才医生说，七月得这种病是因为受过严重刺激。这个刺激是什么？”
“可能……”裴金凤犹豫一下，“可能是那个孩子。”
霍成骁脸色阴沉，“因为孩子，我确实恨过裴七月。我恨她私自把那个孩子打掉，又一声不吭的离开霍家。她这样做，把我放在什么位置上？”
“那几年我虽然在军校，但也一直在找她，甚至进修回来之后我也没放弃过找她。这些……你们都不知道吗？”
裴金凤脸色难看，一个劲儿摇头。
“我们真的不清楚，少爷。七月怀孕之后，我就把她领回来了。”
“然后你又带她打掉了孩子？”
“是。”
霍成骁突然抬高声调，目光凌厉，“那个孩子是她自愿打掉的，还是有人逼她？”
裴金凤像是一脚踩空，心脏跳到嗓子眼。
“当然是她自愿的，是她自愿打掉的！”她拼命辩解，“可能……可能是打掉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