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劈过的脸,还有他恶狠狠的腔调:“裴七月你要是敢给我戴绿帽子,老子就有成千上万种方法折磨你那奸夫!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裴七月忍不住噗的一声笑出来。
“怎么了?”陆然讶异。
“没什么。”她摇摇头,刻意往旁边迈了一大步,跟陆然之间的影子有了距离。
陆然也意识到了什么,有些尴尬的看了看她。
他转换话题:“你也常来这个福利院做义工?”
“不是,”裴七月说,“我现在在新闻中心做记者,公司要做一个有关公益的专题,我来福利院收集资料写新闻稿。”
“嗯。”
“陆然,”她看看他,“你说这里的孩子们……还能好起来吗?”
他沉默一下,“生理上的疾病超出我治疗范围,我只能给他们做心理疏导。”
“他们的心理问题严重吗?”
“毕竟都还是孩子。”陆然神色凝重,“得病、然后被父母抛弃,对这些弱小的生命来说是灭顶之灾。”
裴七月心口刺痛,她又想起了她的孩子,那个还没来得及看看人世间的小生命。
她垂下头,正对上乐宝黑亮的大眼睛。她心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