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一旦打开,后果完全超出她的掌控。
“小凡,”陆然沉默许久,“我一直觉得你是个理智的人,很多事情你想的比我透彻。”
“所以呢?”
“所以我不希望你一错再错。”他看着她的眼睛,“你明白我指的是什么。”
李玮凡低头不语。
陆然正要开口,助理在外面敲门。“陆医生,上次的病人在三号诊室等您。”
“我这就来。”陆然起身,离开前意味深长的看了看她。
下午三点,裴七月准时赶到心理诊所。
她对这个地方不陌生,只是时隔多年再次来到这里,一踏进这间诊所的门,竟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她还记得李玮凡的办公室在三楼第一个拐角。
那间办公室挺大,三面都有落地窗,很敞亮。挂着苹果绿色窗帘,桌布是黄色格子,有一张很舒服的躺椅,躺椅上还有个浅蓝色的埃及棉靠垫。
窗台上有个花瓶,里面总插着一朵橙色矢车菊。
裴七月就在这里度过三年。
最开始是陆然给她做心理疏导,后来又变成了李玮凡。李医生是个尽职尽责的好人,但她总觉得她很少说话,而且看她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