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毁了你,毁了陆然!”
……
这些天乐宝一直住在霍成骁家里,晚上裴七月给她讲故事,陪她入睡。
自从火灾之后乐宝更加沉默寡言,之前治疗自闭症那些微小的成效,一夜之间打回原形,甚至还不如之前的状态。
她抗拒很多人,包括霍廷西。唯有对裴七月十分依恋。
身体上的伤在渐渐恢复,心里的伤口永远无法愈合。
他们的行程也一改再改,日期一拖再拖。
霍成骁抗议道:“裴七月,你到底还跟不跟我去法国?是要无限期延后吗?”
裴七月感到抱歉:“起码……等乐宝好一些吧。”
男人双手叉腰瞪着她,“那又不是你的孩子,霍家会照顾她的,你担心什么?”
裴七月低头不语。
最后看着那张铁青的脸,只能撒娇耍赖挂在他身上,任他处置,才能让他消火。
……
霍廷西不分白天黑夜的泡在酒吧里,除了喝酒就是泡女人。
他现在六神无主,除了用酒精麻痹自己,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乐宝的事,怎么处理公司的事,又该怎么处理遗产的事……
明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