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李医生帮你顶下了所有罪名，我就想问问……”
“是真的。”
她话音未落，陆然便回答她。
裴七月深吸一口气：“那，思觉失调症……？”
“那个鉴定是真的。”陆然眼眶微红，“我也不知道她怎么回事，她是什么时候患上这种病的……可她确实有思觉失调症，也就是轻度的精神分裂。她正常的时候很好，发病的时候又很难控制。”
“所以你们心理诊所也不能开了？”
陆然苦笑，“心理医生自己就有思觉失调，而且还被判了缓刑……哪个病人会找这样的医生做心理辅导？”
裴七月不说话，两人之间的沉默无尽蔓延。
许久陆然长叹，“小凡为我牺牲这么多，我不能辜负她，只能跟她订婚。”
“嗯……”她点头，“李医生是个好人，她值得你好好对待。”
“七月，”陆然嗫嚅半天，抬眼看她，“我有话想跟你说。去院子里走走好吗？”
裴七月有些犹豫，但在这个时候，陆然猛的把手搭在她后背上，她被一股力量推着往外走。
裴七月一惊，印象里陆然不是这样强人所难的人。
可她还跟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