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
裴七月一下子来了灵感,迅速坐到电脑前,噼里啪啦的敲字。
敲到一半口渴了,便喊道:“霍成骁!帮我倒杯水。”
然而半晌没动静。
她一怔,回过头,“霍成骁?”
屋子里空空的,一个人都没有。
可他刚才还坐在这的啊!
裴七月突然心慌,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挨个帐篷去找他。“成骁!霍成骁!”
然而整个营地都快跑遍了,没有人回应。大部分记者去了前线,营地里只剩下几个医生护士,见了她亲切的问:“裴记者,有事吗?”
“看见霍成骁了吗?”她气喘吁吁,“就是……就是这些天一直跟我在一起的那人!”
他们都摇头。
裴七月又跑到营地门口,守卫士兵也说没见过。
她神经像是一根紧绷的弦,突然间断掉,泪水汹涌落下。她蹲在地上大哭,那种感觉简直比子弹擦着头皮过去还让人惊恐。
“霍成骁!你在哪?霍成骁!”
她像眉头苍蝇一样乱转,实在想不通一个大活人怎么瞬间就没了!
若是他跑到营地外面,跑到交战的地方,又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