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希望,蔓桃赶紧将药碗,又端了过去。
“又是这药?”柳贵妃皱了皱干巴巴的老脸,“还要喝吗?本宫真的喝不下去了!”忍着胃中的干呕,她摇了摇头。
“娘娘,这是御医给您开的药,您不能不喝啊,不喝药,病怎么能好呢?”蔓桃柔声细语的劝慰道,“就算为了扬王,哪怕您只喝那么一小口?”
“好吧!”想到自己的儿子,柳贵妃强打起精神,忍着胃中的不适,小小的喝了一口,随即又是无力的躺在了榻上,“蔓桃,清儿走了十多天了?”
“是的,娘娘,细算起来,已经有十六天了!”蔓桃一边将药碗递给身边的婆子,一边给柳贵妃掖了掖被角。
“那你可知,清儿现在到哪里了吗?”柳贵妃大睁着干枯的双眼,没有焦距的望着天,声音中透出一抹嘶哑和空灵。
“凤来城,据说离京城能有近一个月的路程,如果按照天数计算,扬王现在应该到央岭了!”蔓桃轻声回复到。
“凤来城!”听到这个名字,柳贵妃嗤之以鼻的笑了笑,“清儿的封地,说起来名字好听,可是谁不知道,那里崇山峻岭,满地荒芜?一年四季,有三个季节不是干旱的要命,就是水涝的要死,百姓们过着朝不保夕的穷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