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孟森的罪证,至于是谁给您的,还真不是那么重要。”
孙守义笑笑说:“这倒也是,我倒是可以尝试跟这个唐政委沟通一下。不过这样子问题还是没解决啊,就算我最后拿到了证据,麦局长这一关我还是不好过,尤其是我现在还把他给彻底得罪了。”
傅华笑笑说:“如果您真的能拿到证据,事情就不一定要在海川解决了。”
孙守义说:“你是说去省里?”
傅华笑笑说:“是的,孟森现在的影响力很大,海川这边不一定能控制得住他。他还是省政协委员,海川市公安局如果要动他,必须取得东海省政协的同意,到那个时候就算海川市公安局肯愿意抓捕他,省里这道手续也是必须要履行的,这期间说不定会有什么变故呢,如果是省公安厅出面的话,有些麻烦可能就不会产生了。”
孙守义想想也是,他要对付的不仅仅是孟森一个人,还有孟森身后那一群人,特别是那个孟副省长,如果自己真的要跟孟森拼个死活的话,最后一定会碰到孟副省长的。一个副省长相对于一个地级市的公安局长来说,就是一个级别很高的官员,他们可能听到这个名头就会害怕了。这大概也是麦局长宁可装病也不敢去惹孟森的原因之一吧。可是到了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