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田无人种,耕开有人争。现在就这么个社会了。”
金达看了一眼张林,他感觉张林既然跟他提出了这件事情,张林肯定就是有了一些什么想法了,便问道:“张书记,那您是个什么意思?”
张林苦笑了一下,说:“我个人是没什么意思了,只是有些舆论的东西我们也是要注意一些的,特别是有人提出来,现在项目都应该通过招投标来确定受让方,如果市政府要搞什么协议转让,好像是其中有什么台面下的交易,特别是守义同志也是北京来的,如果把项目给了北京客商,瓜田李下,守义同志难免会有些说不太清楚的地方。”
“胡说八道,”金达一下子就火了,说,“这根本就是在污蔑守义同志,什么叫也是北京来的,守义同志如果不是北京来的,也不能把中天集团给请到我们海川来,我可是知道守义同志为了请中天集团过来,可是费了很多的心血的。这些人说话怎么这么不负责任啊?这说的好像是守义同志跟中天集团有什么私下的交易似的。”
张林笑了笑说:“你别急嘛,金达同志,我又不是说守义同志一定跟中天集团有什么私下交易。我只是把外面的一些舆论反馈给你听一下,让你知道一下外面都在说些什么。”
金达搞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