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的想着跟张林书记斗争,而没有去想如何去跟张林书记合作。回来之后,我自己也反思了一下,其实我跟张林书记之间并没有什么了不得的矛盾,如果一开始我就选择合作的话,也就不会闹到今天这种两败俱伤的境地。”
孙守义笑着摇了摇头,说:“金市长,我倒不这样子认为,我来海川并没有想要去跟别人斗什么啊?但是别人却不这样想啊。您想想,孟森也好,束涛也好,张书记也好,哪一个不是他们找上门来斗我的。我想您跟张林书记也是一样子的,您的个性并不好斗,张书记又是一把手,不是他欺上门来,你是不会出手的。归根到底,我们都是被动应战的。郭逵书记说让我们跟人家合作,但人家肯跟我们合作吗?他们不肯吧?”
金达说:“就算他们不肯,我们实际上也是可以选择退让的,不必非跟他们斗个高低的。”
孙守义笑了,说:“您这种说法道理上好像说得通,但是实际上根本不可能行得通的。如果一味的退让,我们就不用想办成任何事情了,因为张林书记一定不会给你机会的。您应该也清楚,张林书记跟您之间的矛盾,恐怕不仅仅是因为您没让他在旧城改造项目上没有得逞吧?实际上更多的是因为您在海川海洋科技方面做得太成功了,您的成功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