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也是在情理当中的。”
孟副省长骂了一句娘,说:“这家伙太阴险了,刚来的时候,那个伏小做低的架势,别提别提多恶心人了,现在一用不到这些人了,马上就变了脸,真是他妈的卑鄙。”
朋友笑了,说:“老孟啊,这你还看不透啊,换了谁去做这个省长,也都是这个套路啊,立足未稳的时候,自然是做小伏低,八方献媚。站稳脚跟之后,必然会打击一批拉拢一批,从而好建立自己的势力。这你不要看不惯,换了是你,你也是会这么做的。”
孟副省长叹了口气,说:“也许吧,不过我心中总是有些不忿,这家伙不要给我机会,只要我逮到机会,我也会让他尝尝我手段的狠辣的。”
朋友严肃了起来,说:“老孟啊,你可千万别闹事啊,你可别忘了,那个裘新的事情还没过去,这个时候你可千万别跟邓子峰叫什么板,不然的话,吃亏的可是你自己。”
孟副省长苦笑了一下,说:“这你放心啦,我不会自找没趣的。我现在什么处境我是很清楚的,邓子峰也就是抓住了这一点,才让我不敢对他怎么样的,妈的,这家伙这一手玩的很高明啊。”
朋友说:“忍着吧,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空天空。现在这个时机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