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习惯,您这样做改变不了什么。”
邓子峰笑了笑说:“傅华,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你的犬儒主义毛病又发作了,什么都向现实妥协。你想过没有,如果大家都不去为了改变潜规则这个大的弊端而努力,那这个毒瘤永远也革除不了的。”
傅华心说我真的不是什么犬儒主义发作,而是你太理想化了,你自己不肯妥协有什么用啊?你没有注意到你周边的人实际上早就跟现实妥协了。
傅华并没有跟邓子峰去争辩什么,他相信苏南如果告知了邓子峰真相,邓子峰一定不会如此想的。他笑了笑说:“我明白的,邓叔。”
邓子峰似乎在傅华的神态之中察觉到了什么,他看了看傅华说:“诶,傅华,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有点不太对劲啊,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啊?”
傅华心说,邓子峰果然老道,居然察觉到了他在隐瞒什么,他不由得在心里埋怨苏南,不是苏南,他也不至于这么难做。
傅华干笑了一下,说:“没有啊。”
邓子峰看了看傅华的眼睛,说:“不对,傅华,你这个人是不善于撒谎的,你的行为举止在告诉我你一定瞒了我些什么?是不是苏南在这一次中标的过程中做了什么不正当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