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抓着的罗茜男的胳膊,笑了笑说:“今天估计雎才焘一定会气得够呛。”
罗茜男愣了一下,说:“他为什么会气得够呛啊?我又没真的对他怎么样。”
傅华笑了,说:“不是因为你要对他怎么样他才会气得够呛的,而是监视我们的人一定会把我们俩刚才的举动跟雎才焘和齐隆宝那俩个混蛋汇报的。他们隔得远,也不知道我们俩究竟说了些什么,肯定会以为我们俩刚才的拉拉扯扯是在打情骂俏呢。”
罗茜男笑了,说:“这倒也是,气气那混蛋也好,可惜的是气不死他。对不起啊,傅华,我刚才实在是有点失控了。”
傅华笑了笑说:“没事了,其实我心里也跟你一样,压力是很大的,只是我是个男人,要撑男人的面子,没办法像你这样发作出来而已。”
罗茜男笑了一下,说:“你又来嘲笑我了,哎,傅华,你不知道的,我罗茜男从来没有像最近这段时间感觉自己这么没用的。”
傅华笑了笑说:“这很正常啊,因为我们这一次对上的对手实在是太强悍了。不过呢,你也别太沮丧了,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说:“”帝国主义和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真正强大的力量不是属于反动派的,而是属于人民的。罗茜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