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太适应北京这边的环境了,所以才会出了这种事情。我想等拘留期满,市里面就会让你回海川市工作的,到那个时候,你也就没这方面的困扰了。”
“傅主任你说什么啊,”雷振声不满的看了傅华一眼,说,“什么叫做有这方面的困扰啊,我没有这方面的困扰,从头到尾我都是被人陷害的。只是你们没人相信我就是了。”
傅华看了看雷振声,说:“不是,振声同志,你的事情关键是不仅仅是一次,你说第一次是那个女人陷害你,虽然理由诡异,但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但是第二天你又做了更过分的事情,都把人家的衣服胸罩给扒了下来了,你再说是那个受害人陷害你的,说到天边去也没有人会信啊?”
雷振声说:“什么啊,那个女人的衣服和胸罩根本就不是我扒下来的,是她自己扯下来的。”
傅华愣住了,他忍不住摇了摇头说:“你说是她自己把衣服扯下来的,这怎么可能啊?”
雷振声说:“这就是那个女人最狡猾的地方了,我昨晚想了一夜,把两天发生的事情发生的经过从头到尾梳理了一遍,这才发现这根本就是一个事先布置好的局,这个局巧妙之处就在于按照惯性思维,谁都不会认为那个女人会做出那些猥亵自己的行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