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书上的尘土,书籍上显示出来的是六壬两个大字。
    这不是一本科举的书,而是一本相书。
    令进看到那本书,眼中却是一抹遗憾的神色闪过。
    “母亲去世那年,我还小,没有安葬费。于是父亲在农闲的时候便去了城里庙会,开始帮人代书。”
    桑静听到这里也是叹了一口气。
    读书人若是有办法,是不会跑去庙会帮人代书的。
    什么人需要代书?
    一般是写符纸和状词!尤其是状词,圣人厌讼,读书人帮人写状词的话,哪怕是以后高中了,也会被闲置的。
    而且代书却是经商,商户地位低贱。若是有朝一日被人发现令父曾经帮人代书,那么能否参加科举都是一个问题。
    可以说,令父的科举之路却是从代书的时候就已经断绝了。
    “这也没法!”令进淡淡的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却响起了一个声音。
    “谁在屋内?”那声音听起来声严色厉,还有些尖细,说话的应该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
    果然,令进一回头,那人却是隔壁的令婶。
    令婶的丈夫和令进是远方堂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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