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姑,大姑妈见众位姐妹‘怪异’的目光,也有些不知所措,扭扭捏捏道:“鸣鸣,这事不好开口,但大姑觉得你能帮上忙。”
“大姑,怎么啦,您说。”丘少鸣有预感,十有八九是借钱了。
小姑的要求虽说再正常人范畴中难度较高,但读书是大事,亲戚间帮衬这个没什么丢脸不好开口的,反倒是借钱,且是借数额不菲的钱。
“大姑想找你借些钱!”大姑终于开口。
别看巴陵市拆迁弄得风风火火,大姑和小姑不同,小姑嫁到城里面,钱不太缺,加上拆迁,以后条件只会更好,但大姑住在县里面的小镇。
就是拆迁,估计每个十来年也不一定拆到她们那里去。
“借多少?能告诉我干什么用吗?”丘少鸣关心道,他没有其他意思,纯粹是关心,他怕大姑拿着这钱也解决不了问题。
大姑叹了口气,眼泪唰唰的就流了下来,哭道:“还不是你表哥,都三十多岁的人呢,还没结婚,这不去年谈了个对象吗?人家要房要车,我和你姑父算了下,至少得八十万,我们家哪来这么多钱?前些日子人家听说我们是巴陵市县城的,以后会有好日子过,但还得付三十万,可这三十万,我们家也凑不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