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东丰喝了七八瓶酒,走路都有些晃了,但看他的眼睛,应该还没醉。
表哥也差不多,脸色涨红,像极了关公。
喝了些酒,自然要争论一番,只听表哥打断道:“今天我表弟过来,我请客。”
“你请了我吃饭,按摩就该我请客。”
“吃饭才多少钱,按摩贵,应该我请客。”
……
所幸俩人还没醉,不然丘少鸣还真怕俩人直接打起来。
最后聂东丰争不过表哥,只得表示下次要请回来,丘少鸣口袋里没多少钱,不然他肯定也要加入‘战团’。
酒后洗脚算是工厂男人必备的一项消遣活动,很奇怪的现象是,即便整条街上人流并不多,但随便去一家足浴店,生意都格外的好,同一时间有三位技师的门店竟然都不存在。
“我就不信找不到了。”聂东丰骂骂咧咧的说道:“去临街,那里肯定有。”
表哥无所谓,酒后在街上晃荡估计很让他享受,他边晃悠边对丘少鸣解释道:“临街是新街,镇上的酒吧和ktv基本上都在那里,但你放心,那边的消费其实比镇上还低。”
三人晃晃悠悠走到临街,此时已经来到晚上八点,街面上的行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