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目前情况,顾长生顾不得多管他的事情罢了。
被“割”断的水草绳,如一只被斩断了手的手臂,灵活中又带着凄厉的鬼嚎,瞬息没入湖水之中,消失不见。
而顾长生并未一头扎进水里,将这作怪的家伙给揪出来,双腿微微弯曲,便已跳跃十来米远,落在了第一个凉亭内。
双眸绽**芒,顾长生随意一扫四周,咧嘴冷笑一声:“这点障眼法,也好意思 在我面前使用?”
选择了一跳雾气最为浓郁的吊桥,一步迈出,顾长生便已经踏在了吊桥木板上。
吊桥木板立时发出咯吱咯吱声响,像是朽木、随时都要坍塌一般。
吊桥下的水面,更是咕嘟咕嘟的冒着水泡,如沸腾了一般,周围的浓雾一个变得更加浓稠起来,沾到人身上,黏糊糊的,很是让人不爽。
翻滚的湖水里,散乱的水草舞动着,像是披头散发的女人一般;给人一股子头皮发麻的恐惧之感。
然而,顾长生却懒得去看脚下的木板、也懒得管周围的动静,就这么闲情逸致的走过吊桥。
整个过程,水下也没有什么东西冒出来作怪,就这么让他顺利的走过十米长的吊桥。
当来到第二个凉亭时,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