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艾苛这女生“所以”之后，就说了这么五个字，便不再吭声了。
顾长生三人等了半晌，都没等到艾苛这女生的下文，胡姓探长忍不住问了：“下面呢？”
“没了啊！”
艾苛摊了摊手，目光来回扫视三人。
“这特么跟‘从前有个太监，下面……没了’的故事，有啥差别啊！！”胡姓探长立时抱怨起来。
“你还不如实交代吗？！真以为协会没有手段，让你招供？！！”
林琳冷着脸威胁。
“人，真不是我杀的。我跑了之后，这几天，我也胆战心惊的，怕她再制造出来个分身，给我找麻烦，我的音乐梦想就……”
艾苛也是相当无辜，“可是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会死掉呢？！作为蚯蚓，我们想要制造分身，条件确实苛刻；但即便分身失败，可她本体依然能够存活的，只是会大伤元气罢了……”
“这么说，凶手另有其人？！”
旁边的胡姓探长接了一句。
“行了，你的嫌疑洗脱了；跟我回去好好上课！有时间，就多回家看看。他们不光是陈芳的养父母，你也曾受过恩惠！”
顾长生说了一句，便拉着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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