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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等下,那不是关键。
他看向自己左胸,自己身上的血液从左胸处开始出现,一直蔓延到大腿,自己这是被什么东西贯穿了心脏?
可胸口并没有伤痕啊!
扫视四周,这是一间朴素到几乎没什么东西的屋子,身后不远便是一张简易的床铺,那床铺上的被子叠的分外整齐!
就像军人的被子一样。
视线越过床铺,来到床头的墙壁上,一幅有些干燥的海报正贴在哪里,海报上是两名警察,他们的头上写着一行标语。
“荡清污秽,燃尽忠诚。”
白逸转回头,视线投射到桌子上,干净的书桌上并没有几本书籍,其中一本还是笔记,他走过去将笔记上的银色古董式钢笔扫到一边,将笔记拿起来翻看片刻。
笔记很新,显然是刚买不久,上面只有第一页留着一行字。
“我比我想的更懦弱,我比我想成为的更脆弱。”
放下笔记,白逸隐约有了头绪,他沿着书桌走出几步,到衣柜前将柜子打开。
入眼的全是警服,每一件都干净利落,显然,自己穿的这个人应该是警察,还是一个很认真的警察。
看看窗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