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随珠失笑:“没必要这样。都说了两家没关系了。生意该怎么谈还怎么谈。”
“谈什么呀!”提到大伟渔场,傅大少就忍不住摇头,“去年新闻不是放了吗?说广城沿海的渔场,大面积感染鱼病。我听小道消息在传,好像就是他们渔场最先感染的。说是在搞什么研究,能让鱼苗半个月出栏的那种,结果不知是促生长的药投多了还是怎的,整栏的鱼都得了病,起初还假装不知情,卖给别的养殖户和批发商,这才害的沿海渔场很多都感染了……黑心商人说的就是他们!这样的养殖户,我脑袋被驴踢了才会投资。”
“那招商引资会的主任怎么还介绍你和姓刘的认识?”陆驰骁问。
“傻呗!塞了点钱,就屁颠屁颠地帮姓刘的揽生意了。”傅大少撇撇嘴。
陆驰骁摇摇头:“我倒觉得他挺精明的,本地的有钱人不拉,专朝你这只外地白斩鸡下手。事成之后你发现不对劲了找他质问,他大可两手一摊,说不知情,你能拿他咋地?虎落平阳被犬欺,懂?”
傅大少噎了噎:“骁哥,你这一说,好像我才是那傻子?”
“你才知道啊?”陆驰骁凉凉地睇他一眼,手上动作却始终没停,不是给孩子妈剥虾,就是给孩子挑鱼刺。妥妥滴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