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往想不通、放不下的,自然而然就想通了、放下了。
一直待在这里,想着几里地外有个喜欢了十年的姑娘,动辄想到她,放得下这段感情才怪!
“妈!傅叔叔来了!还有婶婶!”小包子见她回来,蹦蹦跳跳地过来汇报。
“他们人呢?”徐随珠摸摸他的头问。
“在楼上。婶婶吐了,像这样,‘呕——’”小包子做了个超难受的表情,掐着自己的脖子干呕了几下。
徐随珠眼睛一亮:莫不是有了?
“你乖乖的啊,妈妈上去看看。”徐随珠交代了儿子几句,三步并作两步跑上二楼。
果然,还没走到留给傅大少俩口子休息的客房,就透过没闭合的房门,听到林玉娟“呕”、“呕”的吐声和傅大少温柔得快出水的安抚声。
徐随珠抬手叩了叩门,然后推开来问:“小娟怎么了?”
“嫂子你来得正好!”傅大少抹了一把汗涔涔的脸,“小娟这阵子一直犯困,有时还犯恶心,昨天一回来我陪她去医院检查了一下,原来是怀孕了,可这吐得也太厉害了吧?早上才吃了一小碗面,吐到现在,我看胆汁都出来了……”
老婆怀孕了,他要当爹了,照理是一件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