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鸡、老鸭煲又是打哪儿来的?不都是随随事先做好、囤在冷库里的嘛!还能是天上掉下来的?”
“……”
得!理解错鸟!
这下咋整?爷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好半晌——
“其实也好办。”陆驰骁摩挲着下巴出主意,“说是一整头,但都是解好的,到时候牛头直接在岸上炖,请帮忙师傅一块儿吃。我听他们说,牛颈肉干实、带一些筋,做牛肉丸最好,不如花钱请他们做成丸子,其他部位冻到冷库里。冷库里腾出来的吃食,我去问附近渔场买些冰块,接下来几天尽快吃,后期的可以沿途补给……”
价钱都谈好了,对方也去运牛肉了,这时候再反悔似乎不太好。
想来想去,似乎也就这个法子相对妥帖些。
于是,陆驰骁去渔场买冰块,徐随珠和婆婆两人,开冷库挑选即便拿出来以后还能存放一两天的吃食,好给黄牛肉腾空间。
陆战锋坐在甲板上,料理今天买来的海鲜。
陈晚瑜直到守完夜回去补眠的丈夫睡着后才轻轻挪开圈着她腰肢的大掌,轻手轻脚地起来,也一起帮忙。
小伍领着陆续醒来的孩子们出了内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