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生下孩子自己抚养,还凭借出色的英语教学水平,在镇中立足了脚跟……
这些过往,女儿即使提起也是轻描淡写、一笑而过。但他知道,那些年,她过得有多不容易。未婚生子、被学校取消分配资格……别说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便是经历了风风雨雨的成熟人士,也未必承受得住。
思 及此,徐铁军胸口发闷、鼻子发酸,似有什么东西模糊了他的眼睛,连忙借饮酒来遮掩。
曲父一杯接一杯是因为高兴,徐铁军一杯接一杯则是因为自责。
徐随珠泡的这坛甘菊花养身酒,度数有点高,不一会儿,两位男士都有点醉醺醺了。
“铁、铁军兄弟啊!这么说来我们两家很、很有缘分啊!不如咱结、结拜个兄弟怎么样?”曲父大着舌头提议。
不等徐铁军回答,他自己先摇头:“不!结拜兄、兄弟不合适!我看你比我们家红、红莲大不了几岁,要不,干脆你和红莲结拜兄、兄妹吧!这样我老、老曲家也有男丁了!”
徐铁军没比曲父好多少,摆摆手说:
“使不得使不得!我这人从小到大霉运不断,讨个老婆给我戴绿帽、出个海被龙卷风刮到外洋整整十二年了才能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