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珠说。她压根就不懂。
徐秀媛想了想也好:“那姑帮你收着,等修完屋子剩下的再给你。”
“两百块修屋子够吗?”
早晨,她去老屋那边转了一圈。
钥匙许久没用都生锈了,费老鼻子劲才把院门打开。
院子里也好不到哪儿去,屋前屋后的菜园茅草长过了膝盖。
她拣着没被茅草淹没的青石砖走,差点被上头的苔藓滑一跤。
短短十来米路,走得她鼻尖冒汗。
听她姑说,打从那不负责任的娘跟别的男人跑了之后,原主就再没回过这个家。
钥匙一直扔在她姑那,料想是怕触景生情吧。
好好一个家,因为徐父的意外,转眼家散人空。
海边本来就潮湿,加上经年不通风,屋子里一股霉味。
开门时,门框的震动,带得天花板扑簌簌掉了一地的灰。
不又叹气:地基下陷、屋是自家做的手打鱼丸,我就把剩下的都买来了。等着,我去热一下。今天有吐吗?”
他媳妇这胎坐得太不稳当了,四个月了还吃啥吐啥,怀孕前圆润的身子被折腾瘦了。
早知就不要这个孩子了。可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