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难怪每次靠近她,总会闻到一股似曾相识、让人心旌神 摇的芬芳,总让他不由自主地忆起那个晚上。
还以为自己魔怔了,克制力下降了,原来不是!
他的直觉是对的,嗅觉也没出错——她就是她!
院长看他神 色肃杀,不确定到底是来为徐随珠讨公道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叹口气说:
“当时这件事被我们压下了,没对外公开,否则反响更大。目前,知道情况的除了我们几个院级干部和毕业分配办的老师,也就极个别学生知道(并不知刘海燕暗戳戳地在班级和系里宣传了一把)。我叮嘱他们别往外传,应该不会乱说……”
顿了顿,院长又说道:“徐随珠的档案里没有提及这件事,毕业证也没有真的扣下来,前不久已经给她寄回去了。”
陆驰骁收回凝视照片的视线,把一摞照片放回到信封里,问两位:“除了这些,别的地方还有散落吗?”
院长摇摇头:“这倒不清楚。我们所知道的都在这里了。”
人事局和招工单位手里的照片他们第一时间就拿过来了。毕竟流落出去,纺大荣誉多多少少会受影响。
陆驰骁思 索片刻后问:“发生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