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心地说道“是啊,一个看门的老头,家人不在身边,这几天都是我陪床,今天出院,我把他送到单位后紧赶慢赶还迟到了。真是不好意思,让那么多人等我。”
“除去你别人管不了吗?”樊文良漫不经心的问道。
“别人也能管,只是这次他生病住跟我有很大关系,所以我不能不管。”
“哦,他生病跟你有什么关系?”
“嗨,他前几天出门了,回来后水土不服,发病的那天晚上我还让他喝了两杯酒,说是杀菌,没想到我刚到家他就打来电话,肚子疼的不行,连夜就送到了医院,我岳母在医院,那里的人我熟悉,呵呵,这下受罪了,什么都不让吃,只让吃小米粥,还得稀稀的,稠一点医生都不让吃。”
“哦——现在呢?”
“现在也是让他忌口,我媳妇给了他一点小米,估计还得喝几天小米粥。”
“以后可不能让老同志随便喝酒,年纪大了,抵抗力弱。”
“是,我记住了,再也不敢了。”
樊文良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说道“去省里顺利吗?”
彭长宜这才感到这才是今晚樊书记叫自己来他的房间最真实的目的,其实回来后他就给他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