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也愣了,随后心里一阵窃喜,的确该给这个人点颜色了,摆不正自己的位置,总盯着别人屁股底下的位置,这个位置盯的久了,就认为自己是理所当然的人选,一旦别人坐在那个位置上了,就会心理不平衡,就会生出嫉妒。
总认为自己是金子的人,就总有被埋没的痛苦!
江帆在那儿优哉游哉了,张怀却轻松不起来了,他听了樊文良的话后也惊讶不已。这几句话的确太重了,压的他几乎乱了方寸,把杯盖拿下又盖上,手微微颤抖。
半天他才反驳道“我只是提了不同的意见,您至于这么激动吗?事先不是没有思想准备吗?提前也不知道要这样调整不是?”
“你问问,在座的事先谁知道,就因为事先不知道才拿到会上讨论的。”樊文良步步紧逼。
“那也要事先跟我打声招呼啊——”苏乾声音不大。
“不对?你犯了一个组织常识错误,政府办是市长分管的范畴。”樊文良丝毫不客气地说道,一点都不打算给张怀留面子。
“但是,但是……分明是有人借机整人……”张怀终于梗着脖子说出这么一句最想说最不该说得话。
“整人?整什么人?什么叫整人?如果动一个干部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