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准备放她走?”林岩觉得自己这话应该具有某种双重意思。
江帆痛苦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有什么法子?”
林岩很想说您就这样让她出去吗?话到嘴边,又觉得这话超出自己的身份,生生咽了回去,
第二天上班,丁一还是延续了在组织部时的习惯,每天提前下来,先收拾好高市长的办公室,然后把江市长办公室收拾好,最后才收拾她和林岩的办公室。
昨天,她跟高市长下乡,采了一大把的油菜花,插进一个茶杯里,当林岩进来的时候,看到了油菜花,就说道“昨天下乡采的?”
“是。”
“你采花的时候高市长看见了吗?”林岩笑着问。
“没有,采完看见了。”丁一显然意识到了林岩话的意思。
“她肯定批评你了?”
“你怎么知道?”
“呵呵,你采了这么一大把,你知道农民伯伯会少收获多少油菜籽吗?如果高市长不这样说你,她就不是高市长了。”林岩笃定道。
丁一笑了,说“真让你猜着了,她就是这么说。”
“肯定还说你是资产阶级小姐臭小姐了?”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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