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踏上支边的火车时,俩人已经登记结婚了。
但是,边疆的艰苦远远超乎他的想象,付国华的激情和理想,很快就被消磨殆尽,他的身体也毁了,更为严重的事,由于某种政治原因,他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信仰也毁了,就是这次申请调回来的过程,都让他饱受打击,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都受到了重创,整个人都变了。
他别开口说话,只要说话,就是牢骚满腹,这和当初那个激情四射,充满政治抱负的学生领袖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聚会也因为他的激烈情绪而很快结束了。
送走付国华后,薛阳问他“还想去吗?”
江帆说“付国华是个例,我跟他不一样。”
薛阳笑了,说道“哀莫大于心死,尽管你们情况不一样,甚至目的都不一样,但是眼前的心境是一样的。”
江帆叹了一口气。
薛阳说“你不应该逃避,应该积极解决。”
江帆痛苦道“我解决不了,死活不离,我又不敢闹的动静太大。”
薛阳笑了,说道“你还是有所顾忌。”
“我能没有顾忌吗?男人,谁不希望自己的仕途一帆风顺?”
“是啊,你现在是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