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农村,没有后,好像就是祖上没有积德,是辱没门庭的事,既然媳妇不承认跟别人有关系,那么他就不敢声张了,就默认了,一家人仍然和睦相处。
日子久了,陈二喜并没有发现媳妇有什么不轨的地方,儿子长到十多岁,越来越像媳妇,一点都不像传说的那个男人。
他甚至就认为这个孩子就是自己亲生的,可能自己在有生育疾病的前提下,瞎猫碰上死耗子,再放了无数空枪之后,就有一次命中了目标,种下了自己的种。如今,庸医太多,大夫的话也不能全信,渐渐他也就把这事忘记了。
直到有一天,一个声称自己就是孩子父亲的人找上门来,又把陈二喜拖进了屈辱的深渊。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一块根治海河时形影不离的好兄弟刘成。刘成在最后一年没有跟他一同上海河,他得了严重的坐骨神经痛的病,也就是在那一年,媳妇怀的孕,看着自己患难的好兄弟,对比着儿子的长相,陈二喜确认儿子是刘成的种。
刘成由于家里贫困,尽管是全村唯一上过高中的人,但他是地主的儿子,成分高,一直没有说上媳妇。
后来,坐骨神经痛的病看好了,自己就给人家做了上门女婿,离开莲花村,离开了亢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