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不好动人,因为目前这个盘子,是最新定制的,早已经严丝合缝,没有合适的缝隙可以插针。
对于未来基金会这个人选,江帆不准备和他争,因为自会有人和他争,那就是张怀。
如果从大局出发,他只要把握住彭长宜,使他将来在基金会运作上有足够的忧患意识,就有可能防止可能出现的违规问题。
不知为什么,对这个基金会,江帆充满了忧虑,他希望尽自己可能,把这件事干好,因为,如果一旦出事,无论是谁的责任,政府都脱不了干系。
他正想着,呼机响了,他打开一看,是驻京办主任发来的信息市长,您什么时候到,我已经派车去接毕教授去了,午宴已安排妥当。
江帆看了看表,又往外看了看,他们已经进入了北京二环,估计再有十多分钟就到了,就没给他回话,他说“长宜,我不知道这个教授能不能喝酒,我那个同学可是能喝,你开始悠着点,还不知道他会带几个人来。”
彭长宜说“没问题,您负责咨询问题,我负责跟他们拼酒。”
“你也不能光喝酒,我叫你来也是让你宏观的了解一下目前基金存在的问题,这是正事。”
彭长宜笑了,说道“您就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