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雅娟嫂子并不理解,用词有些激烈,说道“钟书记,我知道不该来找您,我其实找您主要不是为了贷款,是我妹妹。”
钟鸣义说“雅娟?”
“是的。”雅娟嫂子说道。
“她怎么了?是她让你来的?”钟鸣义就更加反感了。
“您怎么这么健忘,我妹妹头去北京看病,给您打过电话的。”雅娟嫂子冷着脸说道。
钟鸣义这才想起来雅娟有病的事,这几天太忙了,不是去锦安就是到省城送礼,还真把这事忘了。
但是,他非常反感雅娟嫂子用这样一种口气和自己说话,你算什么东西,如果不是雅娟的关系,恐怕这辈子你都不会见到市委书记?更不会从书记这里捞到什么好处。
所以,没好气的说道“我要工作了,请你回避一下。”
雅娟嫂子也不示弱,她站起来说“好,我走,既然我来了,有件事我得告诉你,我妹妹刚刚做了人流手术,她不让告诉你,但是本着对我妹妹负责的态度我要告诉你,我妹妹有可能终生做不了妈妈了。”说着,迈开高跟鞋,便向门口走去。
钟鸣义呆若木鸡,有心想把她叫回来,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既气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