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喝一瓶啤酒,这个你们俩喝。”
温阳赶忙说“我不喝,我不喝,一瓶啤酒你们俩喝不了,算我一个。”
彭长宜说“你们三一瓶啤酒,我一人四瓶白酒,这要是传出去,在加上我现在这吃相,我整个一个酒囊饭袋啊,不是,你们什么意思呀?”
大家一听,在看着四瓶小二锅头都推到他面前,还有碗里的整只猪蹄,大家不由得哈哈大笑。
彭长宜说“好笑是,哼,没门,今天都得喝白酒,谁不喝都不行。我告诉你温阳,给我当秘书,必须要能喝酒,我当秘书那会,就是部长的酒桶。告诉你,你这酒要是练不出来,我就跟曹秘说,请求换人。”
温阳笑了,这话他已经听过了无数次了,就说道“您知道为什么给您当秘书而练不出酒量来吗?”
“为什么?”彭长宜愣着眼睛问道。
“因为我即便练的再能喝,也喝不过您,出去的时候,您不是还得替我喝酒吗?”温阳诡秘地笑了。
彭长宜说道“小姚,听到了,他们就是这么捉弄我的。可不如在区里,在区里跟刘书记田主任他们喝,谁都不这样,就连侯丽霞一个女同志那也是喝得天翻地覆。”
彭长宜有个毛病,如果不跟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