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是顺便来请示,难道你还有不顺便的事?”
“哈哈,您真聪明。”
“聪明?”彭长宜笑了,赶觉自己也受了她的感染,心情就格外的轻松愉快起来了。
“是的,我的确是顺便,因为我要回学校,学校快放假了,我要回去处理一些事情,再有还要顺便给学校买一些东西回来。”
“哦,明白,好,说第三件事。”
“第二件是……”小窦明显为难了。
彭长宜说道“别急,先吃苹果。”
显然小窦对第三件事有些为难,她拿起茶几上的那个苹果,但却没有吃,而是在利用这个时间考虑,想了想,她就扬起头,说道“县长,第三件事和学校没有关系,是关于矿难的事,不知当讲不当讲?”她的眼睛里有了紧张之色。
听到这里,彭长宜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他没有立刻回答她,而是再次靠在背后的沙发上,左腿搭在右腿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小窦,目光严厉有力,就像两道利剑,凌厉严峻,像要穿透她一样,他严肃地质问道“是谁让你来的?”尽管声音不高,但却非常严厉,有一种不可撼动的威严。
小窦的鼻尖冒出了汗珠,羚羊般的眼睛就有了惊恐之色,但是她平定后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