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翟书记,我真不知道您的老首长是谁?”
“真不知道?”翟炳德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真不知道。”彭长宜认真地摇着头。
“老胡,胡力,你还能说不知道吗?”翟炳德说道。
彭长宜故作惊讶地说道“这个……这个……这个我的确不知,您……怎么不早说啊?”
翟炳德哈哈笑了,说道“彭长宜,你小子果真狡猾,不过我不怪你,你不敢说,肯定有所顾忌。”
“没有,我没有顾忌,我真的不知道,如果我知道老胡有您这层关系,我……我早就……嗨——”他故意叹了一口气,说道“您是怎么知道的?”
翟炳德白了他一眼,说道“你以为你不跟我说,就没有人跟我说了吗?”
彭长宜不好追问是谁跟他说的,但是显然,除去朱国庆,不会再有第二个人。
翟炳德并没有给他多少思考应对的时间,说道“我听说你跟老胡的关系形同父子,没少照顾他,我要好好感谢你啊。”
彭长宜满腹狐疑都写在了脸上,他怔怔地看着翟炳德,说道“翟书记,怎么从来都没听老胡说起?”他小心地试探着。
“呵呵,他啊,很有性格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