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病的?”
彭长宜说出这句话后心里就明白了,一定是那天江帆被袁小姶算计后,他又用冷水洗澡降温,加之连日来马不停蹄检查灾情,不病才怪呢?可是自己第二天给他打电话,他关机,第三天打电话时,他说正在上课,没跟自己说住院呀?难道他怕自己去看他?
曹南这时说“他回党校就病了,当天连课都没上,整整昏迷了十五六个小时,如果不是小许跟我说,我也不知道,还以为他回党校上课呢。”
“都谁在医院陪他?”彭长宜问道。
“就小许,这他都不让小许跟着,还让他回来上班呢,是小许坚持自己留下的。”
“嗯,曹兄,您说,要我做什么?”
曹南说“那倒不是,我感觉你可能不知道他生病的事,只是想告诉你一声,我明天去北京看他,你如果有时间回来的话,咱们就一块去,如果没有时间我就自己先去,是他让我过去一趟。”
彭长宜心想,可能江帆让曹南去医院有事,就说道“曹兄,这样,你去你的,我还不能定,下来我在单去。”
曹南说“好。”
彭长宜合上电话后,心里就有些牵挂江帆了。羿楠见彭长宜有心事,就小声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