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聊。”
“好的,我等着你们。”
江帆给薛阳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了薛阳锦安市委对自己的任免决定,薛阳沉默了半天,说道
“明升暗降啊。”
江帆没有言语,事实就是如此。
薛阳又说“我看你还是考虑一下我的建议,以你目前的环境,你只能在那个局长的位置上熬了,指不定熬多长时间呢,而且未来还是未知数,因为排队的人海了去了,恐怕轮不到你,莫不如突出重围,这样你就地能提半格。如果你有意思的话,我就去替你打听一下,看看今年支边的指标都是哪儿?我可以发挥最后一次余热,帮你挑个近点的地方。”
江帆想了想说“这个,我考虑考虑再说,目前还真下不了决心。”
“你呀,还是放不下一个情字,我早就跟你,男人成熟后是不会再相信爱情的。”
“那到不是全部原因,只是我觉得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江帆说得这倒是事实,一个时期以来,抛家舍业去支边的内地干部,都是那些不被重用、在领导面前不吃香的人,而且很少有自己主动提出要求去支边的,都是上级指派,这个指派过程对于上级来说每年都是极其头疼的事,有的还牵出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