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怎么想的,就怎么说,大家觉得我说话实在,直接,所以,大都时候还是能听进去的。”彭长宜谦虚地说道。
郄老说“往往实在的话比那些官话、套话更能打动人心。小彭啊,千万别学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这几天啊,不瞒你说,我也在时常反思,反思我到底对三源都做了什么?是帮了倒忙还是助纣为虐了?是帮坏人作恶还是我本身就是恶人?”
彭长宜一惊,他没有想到老人会说这样的话,就赶忙说道“郄老,您当然是为三源人民做了许多有益的事,这些,三源人民心里都清楚……”
郄老挥了一下手,打断了他的话,说“小彭,你刚才一进门时那话说得对,我的确没有大病,之所以躲到医院来,一来是清静,有利于我在这里自省,一来也是躲避那些登门求我说情的人。你刚才提到了大李和二丫,我最近也常常在想这两个人,想我师傅,若论高尚,我感觉我不及他们的十分之一。师傅明明知道我在北京,但就是不来找我,甚至嘱咐他的后人也不来找我,我现在就想,师傅才是明白人。他表面上是怨我,实际也是看透了好多事。大李和二丫肯定也想到这一层,即便我去三源他们都不露面,不肯为儿子的事来找我,通过邬友福和葛氏兄弟的教训来看,他们真是太明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