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你完全可以把我这个意思报道出去,这个报道,我对天发誓,我绝不是沽名钓誉,是对我的一种督促,如果我不想搞了,你,或者是三源的任何人都可以拿着报纸来指责我,来找我算账,省得到时我不认账,你说怎么样?”
羿楠耐心地听着,她开始觉得眼前这个奸商似乎不那么讨厌了,他说话的神态很实诚,话也说得很诚恳,而且饶有趣味。
吴冠奇见羿楠不说话,以为是自己的骇人听闻把对方吓住了,他一阵紧张,担心刚刚建立起来的和谐气氛再次被打破。
好在羿楠没有再次反感他,而是专注地听他说着。
吴冠奇继续说道“羿记者,我看过你写的几篇很有分量的通讯,报道的都是基层普通的人和事,这一点很让人值得尊敬。你知道吗,在我认识的那些记者中,有相当一部分大报大台的记者,他们只有两种报道,一种是歌功颂德,一种就是深入基层,他们的深入基层不是报道基层的普通百姓,而是深入到下边的企业捞钱,你能把笔触到基层百姓,很是让人佩服和尊敬。”
羿楠笑了,说道“你这么夸大其词地恭维我,是不是……有什么企图?”
其实,羿楠的意思指的是报道这件事,但是吴冠奇却会错了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