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长宜静静地看着王圆,感觉他平静的外表下,隐藏着不平静的内心。
果然,王圆话锋一转说道“但是,我对军营的印象不是熔炉,它就是一个魔窟,是一个大魔窟,是纳粹的集中营!我的确是在炉里锻炼了,只是那个炉没让我成为一名合格的军人,却让我成为了一个废人。父母只知道我是因伤退役,还立个功,但是真正的内情他们并不知道,我在部队不但掉了几个脚趾头,还几乎让我做不成男人,险些有不了后,如果我现在告诉你,这一切都是贾东方给的,你信吗?”
彭长宜愕然地看着王圆,说不出话。
王圆说“你肯定吃惊,谁听到后都会吃惊的,但这却是事实。我没有立功,那是部队为了堵家长的嘴,怕我父母到部队闹事,才给我评了残,给了一个三等功,让我成为一名光荣的伤残退伍兵。我的脚趾头是贾东方害的,我身、心的不健全,我的噩梦,都是这个人带给我的,我对他有切齿的恨……”
说道这里,王圆的双手颤抖,脸色变得更苍白,额头上渗出一层汗珠。
彭长宜皱着眉头,看着王圆,他无法想象,这样一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公子哥,是如何在部队上度过两年多的炼狱生活?
王圆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