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关心你,我每次进家,听到过你的好话吗,除去指责就是指责,我怎么做都不对,怎么做都不合乎你的标准,我干嘛在外面喝酒回来,就是不想听你婆婆妈妈的叨唠。”
“我叨唠你什么了?我早就知道你烦我了,你就是心里不说而已。”
“我烦你什么?”
“你烦我站着地方碍事,烦我不如你那些个女人年轻漂亮有知识,我为什么要当这个主任,就是想让你看看,我沈芳,不次于你那些个女人,不次于你!”沈芳狠劲地擦了一下自己的眼泪。
彭长宜瞪着她说“我什么女人?”
“你说哪?先是那个叶桐,后来是江帆的小狐狸精,别以为你做的事别人就不知道。”沈芳的眼里就有了不屑。
彭长宜一时竟然语塞,他看了她半天,才说“我跟她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你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
显然,沈芳看到了丈夫的心虚,她乘胜追击,说道“什么叫我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啊?那个小狐狸精被江帆甩了,又投到你怀抱,你拿当宝贝一样,谁不知道呀?”
“你血口喷人!”彭长宜有些生气了。
“我血口喷人,你敢不承认,她跟雯雯那丫头被绑架那天,是谁抱着她,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