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长宜安静地躺在医院的病房里,一动不动,如果不是药液滴答着,你都很难发现这是个有生命体征的人。
他微微张着嘴,起初,还因为酒精的原因导致呼吸急促,后来,慢慢地呼吸趋于匀称和平稳。
陈静一刻不离地守着他,时不时地倾听着他的呼吸声,又用手放在他的鼻子下面,感觉里面呼出的气流。彭长宜的嘴唇很干。陈静就用棉签沾上水,轻轻地给他涂抹着嘴唇。
将近两个多小时后,他的药液全部输完液了,当陈静把针头从他的手背上拔出的时候,看见他的眉头动了一下,但是他仍然没有醒。
陈静摘下药瓶,走出病房,秘书小石听到动静后,从对面的房间出来,小声问道:“输完了”
陈静点点头,小声说道:“醒了。”
“醒了吗”
陈静皱着眉,摇摇头,小声说道:“书记喝了多少酒”
小石从门缝看了看彭长宜,轻轻关上门,跟陈静来到护理室,说道:“我这样跟你说吧,昨天晚上他喝的酒,也就是平时的三分之一都不到,但就是醉了。”
陈静显然不满意他这个模糊的解释,说道:“三分之一是多少,他平时喝多少”
小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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