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颅他又是怎样忍受那些非人的折磨
想到这里,彭长宜就是一阵揪心的疼痛,他跟部长的感情,早已经形同父子了
想起白天给樊文良打的电话,他依然是那样不慌不忙,依然是那句“我在想办法”,彭长宜不知道,他的办法能想到什么时候部长的健康令他深深地担忧了
这时,他想起了一个人,这个人在牛关屯出事后,彭长宜给他打过电话,但是他带领他的特训基地的学员去外地集训去了,他声称不知道牛关屯的事。
彭长宜掏出电话,心说,牛关屯的事你可以不知道,但是眼下这事你必须知道,必须要管。电话接通后,彭长宜叫了一声:“老兄,没打扰您老人家的好梦吧。”
武荣培笑了,说道:“已经打扰了,还故作谦意,这种事也就是你彭打书记做得出来,你不看看,现在是几点”
“我不看,给你老兄打电话,我从来不挑时辰。老兄啊,有件事要求你了,除去你,没人能帮到你老弟,你也是别无选择了。”彭长宜赖赖地说道。
武荣培说:“你这是在求吗这哪儿像是在求分明就是在下指示。”
彭长宜收住了笑,认真地说道:“老兄,我有一位老领导,我非常敬重他,跟他的感